禾衣松了口气。
等她梳洗好穿了中衣从浴间出来时,便见赵霁云已经倚靠在床头看书了,见她出来,便将书放在一边,直勾勾看过去。
他衣服自是不好好穿的,袒露了大半个胸膛,衣带松散,禾衣只看了一眼,便收回了目光。
她本就性子柔,也向来不想为难自已,更早就告诉自已要遵守交易,所以很镇定地看他一眼,便回了梳妆台前通发,又在脸上抹了脂膏揉按了会儿,才是回到床边。
屋子里很安静,却有莫名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淌,但禾衣只低垂着头,想从床尾处爬上床,可赵霁云长手一捞,直接将她抱了过来,再一翻身,将被子一拉,禾衣已经在被窝里。
再过两日就是除夕夜,夜里天冷,可被窝里却暖意融融,她躺进去便被这暖意包裹住了,如同白日晒在太阳底下一般。
赵霁云凑过来,在她脸上亲了口,又埋首在她脖颈里深深吸了口气,一只手搂紧她的腰,另一只手勾着她脖颈。
禾衣默不作声,试图退出他的怀抱,却蹭到了什么,脸色一僵,瞬间动都不敢动。
赵霁云笑一声,咬着她耳朵,拉着她的手往下,“再熟悉熟悉我,莫怕,绝对不会像你小时锤烂玉料的锤子一般吓人。”说起这个,他想起那一日她呆呆的模样,他又忍俊不禁。
禾衣的手指僵硬着,脸上升腾出热意,劝他:“白日已是有过,你这般身子怕是要掏空了。”
她是不太懂旁的男子的,但她想着李齐光体弱,每月中一次,那寻常男子,最多一月四次,翻个四倍,算作养身。
赵霁云又笑,他自是知道李齐光每月只一次,他眼波流转,凑近禾衣耳畔,与她耳语一番,“习武之人,一天几次是寻常。”
禾衣脸色就面如土色,她本以为每月熬度个四次被劈开个四次就行,结果赵霁云说一天能有几次,她呼吸都急促了几分,委婉提醒:“我不是习武之人。”
赵霁云实在没忍住,听到她这句话,笑倒在她颈项间,好半晌哑着声道:“你雕玉的手确实堪比习武之人,不如辛劳一番?”
禾衣闭上了眼睛,确实是辛劳无比。
……
第二日禾衣的手酸累得发抖,吃朝食时,有两次没拿稳调羹,赵霁云那双桃花眼一直弯着,麦黄都好奇地看了他好几眼,她心里恼怒,偏老拳都砸不动了。
禾衣以为赵霁云会出门忙事,没想到用过朝食,他拿了本书便赖在禾衣这儿,禾衣去厢房雕琢玉石,他便跟着躺在那儿的小榻上。
中午的时候,青川过来一趟,告知她爹和弟弟已经回家,新年里会来拜访,她心中高兴,对赵霁云又忍不住宽和几分,两人在厢房静静待着,很是安宁,是她所习惯的氛围。
但用过饭后,禾衣听到了一些吹拉弹奏的声音,古琴二胡琵琶都有,很是混乱,她从前没听到过,便好奇停下手中动作听了听。
麦黄早就拉着铜书出去瞧了,没多久回来,本要与禾衣说话,余光瞥到赵霁云,顿时不敢说了。
赵霁云却笑着看她,态度懒散温柔,“与你家娘子说就是。”
也不知怎的,麦黄听到五爷这么说,胆子陡然大了起来,便小声对禾衣道:“府里来了好些妖妖娆娆的女郎,外面园子里,或是回廊下,都有她们身影,一些院子里还结伴住着一二女郎,都说是五爷的姬妾,今日天儿好,出来晒太阳了……这话却不是我去问的,是我瞧见府里一个眼生的富贵老太太抓了人问的,她瞧着很是气恼的模样。”
禾衣听得迷糊,忍不住看向赵霁云。
赵霁云却颇为神秘地看她一眼,桃花眼一眨,十万分的狡光在眼底闪烁,却并未开口多解释什么。
禾衣不知真假,但就算赵霁云真有那般多的姬妾,也与她无关,也没多问。
赵霁云虽不想多说此事,可她反应这样平淡,他微微皱了下眉,只此时心情颇好,没深想下去。
到除夕这天,府里吹拉弹奏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,含玉院里却平和得很,铜书和麦黄开始布置起院子里,剪窗花,贴福字,挂灯笼,到处都张贴得红彤彤的,厨房里也热气腾腾的,有厨娘忙着。
赵霁云本要写春联,但青石有事来寻了他,他便出门了,只出门前,站在厢房门口,偏头看禾衣,微微笑着,眉目中如有春水浮波轻晃,那般别有意味,那般提醒这她,今晚归来,他将做情郎该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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