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赫熏这作风眼熟的要命,但他一时间想不到是哪儿来的脏东西。
他的思绪已然完全集中在崔赫熏这种奇异到让人无法置信的变化上。
再天马行空些,要具体比喻的话,就是看到了老虎和鸡在同一个笼子里上演和谐一家的戏码,甚至老虎还在给鸡舔毛一样离奇,让人不得不怀疑食物链的合理性。
崔赫熏被他明显思绪过载的模样惹得低低的笑,胸腔随着气体交换活动被搅,起伏幅度加大,连肩膀也被带得微微颤抖。
只是胳膊被翟元礼摆好后没有动,这样杵着,如同傻笑的地主家儿子。
他如此情态,别看年龄实际上已经三十岁,已然属于青年人群,却带着股少年人专有的阳光活力与澄澈,尤其多了清冽嗓音加持,这种时刻说像少年的话,并不太过分违和。
翟元礼一时被眼前人迷住,目光涣散,人也发起呆来。
他恍惚间穿过现在的崔赫熏,望到往昔跟崔赫熏共同上学的日子。
那会儿崔赫熏也是这样干净清爽,只不过从小持重老成,单独相处时都极少笑,他记忆中所持有的崔赫熏笑容部分,并不多。
崔赫熏笑了会儿,轻咳一声,端正姿态,拾掇回不少原本高冷形象,只是说话风格仍是同往常做派不合。
至少他通常不会说这么多话出来。
除非是真有什么要事,需要用到多个词句组合才能完整表达其含义。
崔赫熏还是非常正经的表情,甚至带着亲和的纵容笑意认真说: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我是被小礼同化了。”
“……”
翟元礼经过提醒,终于后知后觉——崔赫熏现在这个德行,跟他以往作风如出一辙。
他拧眉,半是嫌弃半是玩笑地抱怨:“哥哥好的不学,尽捡着坏的仿,还当着本尊面做,真是!”
他自己也知道,这种作风有的时候并不怎么好。
与不亲近之人如此,会显得像是风趣幽默,懂得活泛气氛,不叫人冷场的贴心社交能手。
可与亲近之人也这般做派,就会很假,惹人恼火。
这是一种顾左右而言其他,不愿意承担起任何情感带来责任的逃避心态。
崔赫熏抓住翟元礼扫过来,佯怒作势要轻拍他胸膛的手,拉着他往外走,留下一串笑语:“小礼莫气,我以后尽量避免这样。”
“哥哥说是‘尽量’对吧?!”
翟元礼才不会被他糊弄过去。
虽然没真到气的程度,但是他仍揪出关键词重复了一遍,略微表达一番自己对“学人精”行为的不满。
但质问完以后,他显然因着心中泛起那丝不安,稍显底气不足。
这样对待崔赫熏的,何尝不是过去这些年里的他呢?
崔赫熏不过是仿照他行事一次。
仅此而已,他就觉得不太舒坦。
那崔赫熏这些年是如何下来的呢?
他回忆着崔赫熏的始终如一。
崔赫熏没因为这种事情和他红过一次脸,争执纠纷过一次高低上下,对错与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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