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夜,灵栖站在嫣红阁前,被老鸨一眼相中,拉扯着要她进来,灵栖把自己口袋里的钱全都花了出去,把老鸨逗得喜笑颜开。
“财神爷,你想知道些什么,全都吩咐老身!”
灵栖坐在位置上,“卢鸣海和蒋基二人,来你这儿多久了?”
老鸨数着手指头,一拍手:“少说也有七八年了,这两位是常客。”
“他二人最喜欢哪个姑娘?”
“那必然是招牌,卿儿!”
灵栖缓缓笑起来,“那就把卿儿给我找来,陪我喝酒。”
嫣红阁衣香鬓影,男人们摩肩接踵相互争夺,女子们在二楼轻佻暧昧地向下扔着自己的贴身衣物,发出动人笑声。
卿儿走到一间不起眼的房间门口,开门进去。
灵栖已经等候多时:“帮个忙呗姑娘,若是成了,我帮你和邓六牵线?”
卿儿听着前半句还有点兴趣,后半句就只是摇摇头,“我以为,开得了姻缘楼的灵老板会说出什么动人的条件,原来也不过如此,你若是觉得我会因为邓六而答应什么,便愚极一时了。”
“哈哈,你不想要邓六?”
“要他作甚,他是能帮我离开嫣红阁?若是离开嫣红阁就算了吧,嫣红阁里的钱我还舍不得,我听说,你可以帮任何人牵红线,就算是再不可能的亲事也可以做成?”
灵栖拧眉,这是谁传的谣,把她说成了什么妖怪。
卿儿接话:“我要你给我和陈清寒牵线。”
灵栖:“......陈清寒?他还不如邓六呢。”
谁知卿儿却换上了莫名其妙的神情,“我听说他已经答应你好好相亲了,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?”
“不知也罢,你做不做?”
*
晚上来的时候,卢鸣海本说好了只待一个时辰,谁知道卿儿今日异常黏人,他只好搂着人又喝了几盅。
“公子?公子~你醉了?卢君?”
“吱呀——”
衣柜门处,灵栖走出来。
卿儿甩手将自己的手抽出来,在卢鸣海的身上踩了几脚,“死猪。”
“好了,把他的头扶正。”
一张纸上写着“给发妻张葳”几个字样,被灵栖放在卢鸣海口袋里,又用绳子把人里里外外捆了几道,才松手。
过了会儿,她用力拍拍卢鸣海的头:“醒醒!”
卢鸣海尚未睁开眼,便感觉到一条青绿色的长蛇从他的喉间往上爬,湿润冰凉的触感令他汗毛倒竖。
“啊——救命!”
“叫什么叫!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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