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“你不联系我,我不联系你”。
唐致逸还说,时代下的城市爱情,人们或爱或恨,最后都有自己的出路,伤心总会过去,苦冲开就变淡,相信有人死于心碎,但她更相信,人总能勇敢生存。
她经常会觉得夏怡这样孤勇的人值得刻苦铭心的一段爱情,但刻苦铭心的伟大有什么用?它始终是爱情,由两个不完美齿轮传动,碰到对方的缺口处就是会有伤害和痛苦。
唐致逸觉得小腹好疼,扯着心脏也有点疼,摸索着夏怡的止疼药:“男人还会有很多很多个,这个不过是人生的一个过客…”
“你不会因为分手而死掉的。”
因为唐致逸这番轻飘飘的话,夏怡哭得更大声,在陌生下雪的城市里,肆无忌惮地大哭,哭声像烧开的水壶,引得路人频频投来注目礼。
“但今天早上我说的都是气话呀…我现在还不想分手…”
此话一出夜色中的路人似乎又都失去了看热闹的兴趣,纷纷扬扬的雪花下,多的是有缘无分以及尚未发生就匆匆离开浪漫。
夏怡闻见唐致逸摁药片的声音,冷空气冻得她鼻子通红,还不忘提醒她,酒精不能和止疼药混合吃。
唐致逸难得温柔听她哭和唠叨,爱情让人变得弱智…但美好,她选择去床上躺着,只是嘴上不饶人:“行啊,你要还喜欢那就自己舔回来呗…”
好残忍的话,夏怡的热泪魔法般地止住了,如果唐致逸愿意把舔换成哄就好了。
电话那头的唐致逸,敏锐地抓住她暴露的小尾巴,爱情里被爱得更多的一方就是可以更双标,她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不愿意?”
夏怡苦着脸,摊手朝海燕要纸,海燕摇头叹息,举了举哭得稀烂的纸巾,嘴形:只有这一张了。
一万钱的貂毛大衣刚刚穿上,夏怡狠心一擦眼泪鼻涕和睫毛上漂亮的雪花,毛就成一绺,咬牙切齿说:“谁说我不愿意了!”
“我愿意啊!”
“我怎么不愿意!”
“我就去舔了!”
唐致逸愣了半天,突然大笑,连连说她:“牛逼。”
唐致逸也觉得好奇怪,她今天晚上特意为夏怡的事情请别人吃饭,在饭桌问Ana听来的八卦究竟几分真几分假,Ana说不确定,她就要Ana给八卦的源头打电话,她要亲耳确认这个事情的真假,一桌子上的人手机都没暗过。
像什么地下组织似的,聊天记录转来转去的,这件事情和她唐致逸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大概是轰烈的夏怡让人着迷,让人眩晕,她一点不怕齿轮传动的副作用,可她仍旧是一个俗人,只想收获爱的好,不想承受恨的痛。
唐致逸丢下一句:“夏怡,把酒喝干,把人爱够,留住该留的人,赶走该走的人,去他妈的自尊,天大的事情,大不过一句老子乐意,你管别人说什么。
“别后悔。”就挂断电话。
这样浓烈色彩的唐致逸张扬得夏怡措手不及,留下愣神的表情,地上的雪堆积起来,快要没过脚踝,夏怡动了动被冻僵的手指,又眼泪婆娑望向海燕,一头扎进她怀里,抱着她,哭腔浓烈问:“他们今天去哪了啊?”
“是工作吗?我现在能打电话找他吗,会影响他们工作吗?”
“海燕,你刚刚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事情?”
夏怡半仰着妆面早就哭花的脸,声音轻盈像雪花,她人也格外小巧瘦弱,海燕抱着她还要高出半个头,她们的电话内容海燕听懂了七七八八,但她现在如鲠在喉,舍不得说可能让夏怡更难过的话。
海燕纠结得嘴唇都要咬破,夏怡更着急,眼神迫切需要她的回答。
海燕闭眼破罐子破摔,拿出壮士割腕的气势,大声说:“一一姐,对不起…我骗了你,李老板今天让我陪你一起玩两天,是因为他们今晚要去嫖娼!!!”
晚上九点,天空像被剪坏的鹅毛枕头,群魔乱舞掉羽毛大小的雪花片,郊外更是万籁俱寂,
只剩狂风呼啸。
靳凌在工厂外的小宾馆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,揉了揉发痒的鼻子,破旧又狭窄的总统套房,他屋内唯一宽敞的是桌子,摆着三台电脑,都亮着晃眼的光在工作,空调吹出的风有股陈旧的灰尘气味,让有洁癖的靳凌简直想死,他已经几年没有发作的敏感性鼻炎似乎来势汹汹。
李老板手揣在肚子上,半靠在沙发上,敞着嘴呼啊呼啊打盹,时不时还会发出呼噜声。
靳凌又打了个喷嚏,李老板鲤鱼打挺被吓醒,捂着胸口唉声叹气,梦里他被母狮子追,连滚带爬也没能幸免于难,瞥一眼,还在工作的靳凌三人,李老板对他们的工作效率和压力感到震惊和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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